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四十) NO.1原来姑姑的胸这么小 NO.2解锁叶子牌的新玩法 NO.3念安
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姑姑的胸这么小…
“师太,该起床了”
“.......”
“师太”
“.......”
原来姑姑也有赖床的时候啊,昨晚姑姑一直抱着着自己的肩膀,每遇震震雷声响彻天际肩膀处一双纤纤素手就抓得越发紧些,最后也是以这个姿势入睡的。想到这胡善祥低眉浅笑,幸好姑姑有一样怕的东西,否则自己岂不是少了许多与姑姑亲密接触的机会?
嗯?趁姑姑睡着,不如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小欲望。说干就干,先看看姑姑睡得死不死,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不安分的小手慢慢伸到姑姑脸附近,摸一下,捏一捏,按一按,再揉一揉,好软,有弹性,颈部也好看呢,胡善祥的喉咙上下动了两动。
欸?这是什么?姑姑那么清瘦居然有双下巴emmm.......没看到没看到,胡善祥捂着眼睛自动消除刚刚的记忆,好吧谁让姑姑的一切都长在胡善祥的审美点上了。
好的那么接下来,是胸了吼吼吼吼...咦,姑姑的胸好小,还没我的一半大呢,唉姑姑发育得有些欠佳啊。不过,小得也好看,嘻嘻嘻嘻....
听说人在睡觉时头脑没有自主意识,问什么就答什么,何不趁现在看看能不能从姑姑嘴里问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妙真师太,您有中意的人了吗?”胡善祥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姑姑的声音极微弱细小
嗯?还真的说了!难道传言是真的?天哪激动!胡善祥一阵窃喜,想问得深入一些
“那....是谁呢?”
“#*^%&*”
怎么回事听不清?胡善祥看见姑姑的嘴在动但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些什么,于是胡善祥把耳朵贴了过去
“狼崽子你大早上的不安分到底想干什么。”姑姑声音不大,许是刚醒没精神,抑或是担心声音太大伤了胡善祥的鼓膜。胡善祥希望是第二种。
“您什么时候醒的?”胡善祥有些惊慌失措。
“你淌哈喇子的时候。”敬宜带笑,心想狼崽子居然试图趁她睡觉时从嘴里套话,真是可爱到自己心里去了,不敢相信这是拥有几万下属的人,狼崽子在自己面前怎么也长不大,不过这样很好了。
胡善祥下意识地抬起手指摩挲着嘴角有些难为情了,姑姑岂不是一开始就清醒着,怎么捏脸的时候也没反抗。
等再看胡善祥时,只见她右手托着下巴眼神迷离,胡敬宜再清楚不过每次狼崽子有想法的时候脸上必然会生出这一副表情。
“你想什么呢”敬宜轻轻闭上眼睛,感觉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身子也慵懒得很。
“那个..就是...”胡善祥语无伦次地搓着手手,不知怎样开口。
“想说什么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那么肉”
“姑姑,你穿主腰(抹胸)了吗?”既然姑姑问了胡善祥冒着被打死的风险把心底疑问全盘托出。
听了这话胡敬宜双手护向胸前面红耳赤,娇艳欲滴,胡善祥最喜欢姑姑这副模样,恨不得想上手捏一捏,不过此刻却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足像一个等待着审讯的犯人,是的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来临。
“姑姑,这可是您让我说的。”胡善祥紧闭双目,就等下一刻姑姑的巴掌甩在脸上。
出乎胡善祥意料的是敬宜竟黑着脸压低声音回一句:“穿了”
穿了怎么还平平的?
胡善祥猛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再加上方才刚刚清醒时胡善祥嘴里念叨着什么什么小啊,胡敬宜能猜出来个大概。狼崽子竟然嫌自己那里小!
“怎么?要不要给你看看啊?”明白了她的心思,敬宜愤怒地瞪着胡善祥问道。
“这个..您要是执意如此,我也没法拒绝不是”胡善祥一只脚已经贴到地面,随时准备落荒而逃,只要姑姑的一只手动一下,有扇过来的打算胡善祥就会以箭一般的速度离开危险之地。
“滚下去!”胡善祥是被自己打皮实了?现在居然连巴掌都不怕了这以后还靠什么震慑她?
“师太,这可是我的床,哪有您这样欺负人的啊...”胡善祥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
“你的意思是让我滚?”狼崽子愈发过分了。
“不不不您好生歇着这种事情交给我。”胡善祥立马起身,再跟姑姑逗闷子自己真的要挨巴掌了,还是先走为好。
“昨晚的事,不许胡说!”敬宜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
“是是是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因东屋房顶漏水,妙贞师太只是在弟子这里借宿一晚。”
“知道就好”
胡敬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那晚恨她入骨,被伤透了心并且发誓要忘了她,谁知此后梦里全是她,看到几个模样清秀的小尼姑觉得像她,可到底不是她。
还真是小看了胡善祥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了,胡善祥已经占据了整个心脏,只要心脏跳动,难免会想着她,念着她。
在寺庙里待了一段时日后就开始想念她的微笑,闲逸时对着合欢步摇发呆。看来自己已经原谅她了,但是人缘天定,她要等。
这不,狼崽子来找她了。
若是旁人打趣不大能理会,但是无论胡善祥怎么闹腾,敬宜似乎都欣然接受了,她明白胡善祥这是想着法逗自己开心呢。就如同李清照与赵明诚间赌书泼茶,张爱玲与胡兰成热恋时书信调情,这也算是善祥和姑姑间独有的情趣。
念安师太真是我的好助攻,今早给姑姑换衣服顺便从头到脚揩了个油,满足!
“咚咚咚咚咚”
听到有人叩门敬宜立马从床上弹起
“怎么办?''
相比之下胡善祥就淡定多了“我去开门,你藏到被窝里去。”
对于来人胡善祥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她就这么急着来验收吗?
敬宜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脑袋钻进了被褥里。
胡善祥打开门,立马捂住了来人的嘴,拉她往前走了五米左右的距离,方才松了手。
“怎么样?”念安师太一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成了!”胡善祥掩不住地得意。
两人默契地一击掌,算做庆祝 。
敬宜要是知道灵谷寺中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背着她搞事情,恐怕肺都要气炸了。
送走了念安师太,胡善祥瞬间恢复了先前的表情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进了门走到床边。
只见被子里鼓囊囊的一团,活像一个刚发酵好的面团,胡善祥上前去轻轻拍了拍“面团”
“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胡敬宜拉下蒙在脸上的被褥,脸颊上生出一片肉眼可见的绯红
“呼~”敬宜喘着粗气,胡善祥知道姑姑这是憋坏了
“谁啊,大早上地登门拜访”
“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沙弥尼,来通知我们一声今天不用上山砍竹子,明天再去。”
“我要起来了”
“那弟子给您更衣”胡善祥跑去拿衣服
“用不着”
“灵谷寺里别的师太都让弟子服侍更衣的,这是规矩。您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只好去告诉念安师太。”
“给我回来!动作快点别磨蹭!”
“..…也不知道是谁赖着床不起,现在知道着急了。”
“胡善祥我发现你碎碎念的本事渐长啊!”
“胡善祥?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叫您姑姑了?”
“不可以!”
“哦...好吧”胡善祥难免有些失落,就差一点
“师太,我给您换一件主腰。”胡善祥灵机一动话就从嘴里秃噜出来,转身就要去取干净的主腰,纵使胡敬宜百般不愿还是默许了。
轻轻解开结绳,掀下松松垮垮的主腰,胡善祥清楚地瞧见了姑姑那里的确是不大,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内心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涛,只是以前没觉得姑姑那里小啊?大概是以前天天相处,没多大感觉,分别半年之久后再相见,一切都得重新感受了。
换里衣的时候胡善祥不忘从头到脚揩了个油,许是被胡善祥摸得不适意敬宜有些生气了
“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
屋内的气氛沉寂了半响儿
“以后私底下还是叫姑姑”敬宜把话说得云淡风轻,内心却漾起层层涟漪。
幸福来得太突然,胡善祥来不及反应,久久得不到回应。
“怎么?不愿意就算了,不强求你”
“没有,善祥早就想这么叫了,不是怕您不愿意嘛!”胡善祥知道,既然让叫姑姑了,这说明彼此之间的隔阂彻底消除了!
没人发现胡敬宜的嘴角微微上扬,眉眼舒展开来,心底生出一阵暖意。
衣服穿好了,胡善祥还是意犹未尽……
三个人打叶子牌,和姑姑打牌愿望达成!顺带解锁叶子牌的新玩法之抽王八
用过早膳,念安师太把胡善祥和胡敬宜单独留下。
早上胡善祥塞给念安师太一副叶子牌,并且告诉她自己的所有意图和想法,念安师太素来有成人之美,这种事当然乐意之至。
“念安师太,您可是有什么事吗?”胡善祥明知故问,装得好像真就那么回事似的。
“我前些日子在床底搜刮出一副叶子牌来,正好咱仨人,整一局!”
“我看行!”胡善祥首先表示赞同“妙贞师太您觉着呢”
“闲着也是闲着,我不介意消遣一下。”灵谷寺这半年多待得有些闷了。
三人围坐于一张四方桌边,胡善祥和念安相对而坐。
论出老千胡善祥可是一把老手了,上一世在张妍好不知情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换牌,这一世当然也没问题。
但是这个时候可不能像上一世给太子妃换牌一样讨姑姑欢心,姑姑和太子妃不同,太子妃就如同小女人,得靠哄,而姑姑,是要用实力征服的。所以胡善祥早就和念安商量好了她俩换牌。
几轮下来,事态并没有朝胡善祥希望的方向发展。
哪怕是胡善祥和念安合起伙来换牌,也总是赢不了姑姑,怎么回事?记得姑姑不精通叶子牌啊?怎么牌技如此娴熟?胡善祥和念安都要被姑姑给打懵了,都开始质疑自己到底会不会打?
照这么发展下去可不行,自己的计划全都泡汤了,又一把牌结束,胡善祥和念安师太依然输的惨不忍睹,胡善祥当机立断
“我提议咱们换一种玩法!念安师太,如何?”
胡善祥立马给念安师太使了一个眼色,念安立即心领神附和道“我看如此甚好!妙贞也没意见吧!那就让静慈给我们讲讲规则。”念安还是向着胡善祥的。
“呦呦呦,有些人玩不过要开始耍赖喽。”敬宜看着不谋而合的两人语气调侃地笑说。
“刚才那几把,我们认输,但是我想到了一种有趣的玩法。” 胡善祥被人看破不免有些难为情。
“说说吧。”敬宜不以为然。
“抽王八。”胡善祥一拍桌子抬高声调道,“规则是这样的,这副叶子牌共四十八张,把牌平分成三摞,咱们仨一人一摞,也就是十六张。其中有八张特殊的牌-千万贯、万万贯、京万贯、无量数、金孔雀、玉麒麟、空荡瓶、半齾钱。我们规定金孔雀、玉麒麟、空荡瓶、半齾钱称之为王; 千万贯、万万贯、京万贯、无量数称之为八。这些''王''和''八''可都是能决定命运的牌哦,我们每人顺接着去抽对方手中的牌,随后把抽到那张和自己手中相同的牌成对取出,最后定会有一个人手中只剩王和八两张牌,那么我们就要恭喜她喜提王八称号。
解释这么一大通,胡善祥口干舌燥总算喘口气了。
“你们听懂没啊!我解释的都要累死了。”胡善祥端起茶杯一口喝干了。
敬宜和念安同时把头偏向对方,相视着点点头,旋即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有意思”两人异口同声道。
“唉,你们懂了就好!那咱们赶快开始吧!”
“不过你们可不许耍什么花招。”胡敬宜把重音落在你们两个字上,念安师太和胡善祥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过程我就不写了,好麻烦,你们只要知道她们打得很激烈就ok了
千钧一发之际,成败在此一举,胡善祥额头直冒冷汗,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向姑姑的牌,反观敬宜淡然自若,面无表情。
此刻,姑姑手里剩三张牌,一张万万贯,还有一张九文钱,胡善祥手剩两张牌,一张九文钱,一张玉麒麟。
如果胡善祥抽到了九文钱,那么和自己手里的九文钱一碰抵消了,姑姑只能拿自己手中的玉麒麟,这样姑姑喜提王八的荣誉称号。
可要是自己抽中了万万贯,这把牌就没结束,轮到姑姑要是抽中了九文钱,那么自己作为游戏提出者就要被叫王八了。
胡善祥在三张中精挑细选,左右琢磨,最终敲定了一张,是万万贯,怕什么来什么。
“该我了”
“等一下”
胡善祥把手中牌的位置换了又换,总觉不妥。
“嘁,就那么三张牌还能被你捣腾出花来?”胡敬宜一脸不屑地冷哼道。
“来吧,好了”胡善祥昂起头,不甘示弱
胡敬宜对胡善祥的一切习惯了如指掌,她一定会把九文钱放在中间。
胡敬宜的手停留在左边的万万贯上方,最后落在中间的九文钱上,将此牌抽出来,没翻过来就拿着它就在胡善祥眼前晃了晃,嘴角勾起尚仪牌微笑。
这个过程中胡善祥的心简直就是跌宕起伏,像坐过山车一般翻阅高山穿过平原最终到达地狱。
“人生不过如此,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念安师太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与此同时踱步出门去,顺带着把门给关严实了。
自己提出的玩法反倒输了,胡善祥想不通怎么会输呢?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生闷气。
“好了好了,小王八,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了,你出门没看黄历吧?”一向高冷地胡敬宜都放低了姿态俯身在狼崽子耳边说。
“好了,别难过了,我是不会笑话你的。”敬宜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
看着胡善祥暗自生气的表情,妥妥的一个小受气包模样,敬宜终是没憋住放声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笑话你的,只是太好笑了哈哈”敬宜下意识地掩面,“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笑由心生了。
姑姑笑了。唉,算了,博得美人一笑,也算值了,小王八就小王八吧!反正只要姑姑乐意不管叫啥自己都没意见。
“姑姑我现在非常怀疑你们是不是提前合计好的?”胡善祥意识到念安师太在打牌的过程中似乎叛变了。
“好啊你狼崽子,你讲不讲理啊?这玩法可是你提出来的欸!再说了我还没说你和念安私底下的预谋呢!你倒质问起我来了?”
天哪!姑姑知道了?念安师太不会把我卖了吧?
“我还不了解你吗?从我一进门起,就已经知道你心怀不轨,不过抽王八这个玩法倒是挺新奇的。”
姑姑这是打自己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胡善祥你以为就你有心思?叶子牌还是我教你的,想出师?你还早点!”敬宜端着傲娇的姿态,撇了胡善祥一眼。
“姑姑,我真没想到您怎么这么会赌啊?”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突然被狼崽子这么一夸奖,竟然害羞了,“我的牌技当然好了,上一世我可还指着和南三所的那群宫女斗牌小赚一把呢!”
“姑姑好心思啊!”胡善祥都快要给姑姑跪了,“不过啊,幸好你没去南三所,那群老宫女不知道要输多少银子呢,可能最后连里衣也被你赢了去。”
“想学吗?”胡敬宜挑眉问道。
胡善祥点点头
“那以后我手把手教你”
念安师太真是我的大神级辅助
“她那屋的瓦片不是掉了吗,你去给她多摘几个瓦片下来,最好是把整个屋顶扒拉秃喽,我去找人来修,修上十天半儿拉月。”
“念安师太,您比我还不正经,我现在有点好奇您是怎么当上师太的?”
“这个说来话长,反正没点真本事是断然当不得的。”
偶尔皮一下很开心,差点又惹姑姑生气了...
话说自从那天早上胡善祥发现姑姑的胸小之后,只有彼此二人的时候总拿这事儿来逗姑姑。
昨天午膳时,两人吃得好好的,胡善祥看似不经意地问一句:“姑姑,你喜欢吃玉米吗?”
“还行吧,怎么了,怎么突然提到玉米?”
“我也喜欢,毕竟是生长在平原上的.....”说到后几个字的时候胡善祥嘴角动了动,脸上笑意渐浓。
平原?胡敬宜低眼瞅了瞅自己的胸,狼崽子竟敢说自己是平原?就算是不大也不至于是平原吧?这是变着法的气自己呢。
“好了好了姑姑,别追了,我还没说盆地呢!”
待胡敬宜反应过来,再看一眼笑得前仰后合的胡善祥。
被姑姑这么一瞪胡善祥立马老实了,脸上依然残留着大喜后的余波。
因为东屋房顶的瓦片不知怎的丢失了好几块,所以正在修葺中,敬宜只得和胡善祥住在西屋。
晚上睡觉前再次皮一下,这次姑姑认真了
“姑姑,我的主腰不见了?”
“你是不是随手搁哪忘记了。”
“我都找遍了,没有啊。”
“行了,实在找不到就别找了,穿我的。”
“噗嗤哈哈哈”胡善祥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您的我穿不了啊。”一笑便一发不可收拾,停不下来了。
“我那里..真的很小吗?”胡敬宜认真的问,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声音很轻,很低。
胡善祥是对自己这里不满意吗?
被姑姑这么一问胡善祥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得有些过了?这两天一直明里暗里地说姑姑发育不好,真的惹姑姑难过了?
的确是这样,一开始狼崽子说自己胸小的时候,敬宜就开始琢磨。
身为一个女人怎么会不在意?搁在上一世还好,每天忙着管辖六宫没时间注意自己的容貌体态,只是这一世不同了。
“其实也没有,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胡善祥说的极其小心,生怕说错一句惹得姑姑不开心。
“还得仔细看吗?” 敬宜的表情有些黯淡。
“其实也不用,姑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提了,您也别想这么多了,不管怎样,你怎样善祥都喜欢。”胡善祥心里松了口气,这么说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的保证,哼,有几个是作数的?”胡敬宜如释重负,只要狼崽子喜欢就好。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念安的话都信不得。”
念安师太打了个喷嚏:“谁叨咕我呢?”
“姑姑我找到了,怎么在屏风上啊?”
敬宜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完了,这脑子居然忘了这是自己放在屏风上的,难不成要告诉胡善祥自己偷偷试了她的主腰吗?当然不行!
原来,在胡善祥说自己那个地方小之后,敬宜就好奇正常大小到底是多大的,于是偷偷拿了件胡善祥的主腰在屏风后试了试,结果令她没了信心,狼崽子竟然发育得这么好?!
这主腰不可能自己跑到屏风上去的,不是自己放的,那就只能是.....
“姑姑,是你吗?”胡善祥拿着主腰走到敬宜身旁问。
“是”胡敬宜此刻心里想着上帝啊!胡善祥你快别问了
“天哪姑姑没想到您还有这种嗜好?!”胡善祥不可思议地捂嘴。
“我真想看看你这小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白天你那么说我,我不过就是想看看正常大小是多大。”敬宜一着急就脸红,绯红慢慢蔓延到耳根出。
“这样啊,不过,狼崽子的可不是正常大小哦,您要不要看看?”胡善祥作势要脱下亵衣。
胡敬宜立马捂上眼,啊啊啊啊没眼看啊
过了一会儿,周围安静得无人说话,敬宜的手不敢贸然松开。
''胡善祥你穿上衣服没有啊?''
''..........''没有人回答
''胡善祥我睁眼了啊''
''..........''依然没人回答
胡敬宜干脆把手拿了下来,把眼睛微微睁开一个小缝,没人?
回头看,胡善祥正规规整整地侧卧在床榻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嘴角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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