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itino

在拼搏的高三学生

高冷姑姑喂善祥喝醋,风水果然轮流转(三十五)

自打胡善祥照顾胡敬宜以来,通常是敬宜嘴里的还没吃完,胡善祥盛满食物的勺子又送到了嘴边,除了平时活动手指筋骨需要,其他时候善祥是断不允许姑姑动的,恨不得把敬宜绑在床上,天天坐床边看着她。

        所以在胡善祥的''悉心照料''下,两个月很快过去了,敬宜的手也渐渐愈合,只是十指还留有淡淡的疤痕,这些疤痕不细看是看不出的。

        夏家那两个娘们下手太恨,伤到了敬宜手指的筋骨,两个月依然没消肿,皮肤的疤痕愈合了,但时受常刺痛侵袭。

        拿勺子、茶杯是勉强可以的,但是筷子还是用不了,所以胡善祥喂猪式地喂养方式还得继续,敬宜对此苦不堪言。

        虽说姑姑的手愈合得快是好事,但善祥有个小私心,她想一直这样照顾姑姑。  

        自那晚以后胡善祥把家里各式各样的绣花针都扔了,以免激起姑姑对痛苦往事的回忆。

        早上起来,姑姑正皱着眉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显然,是有不满意的地方了。

       这两个月下来敬宜起码重了十斤,以前胡敬宜吃得少,身上自然没多少肉,可自从跟了胡善祥,顿顿按以前一天的饭量吃,胡敬宜当然接受不了。

        正郁闷着突然从镜子里看见胡善祥的小脑袋缓缓从枕头上抬起,这丫头刚睡醒,于是顺理成章地把所有的怒火发到胡善祥身上。

        再说了要不是胡善祥整日逼着自己吃那么多,还不让自己动弹,恨不得把自己绑在床上。自己又怎么会长这么多肉。现在衣服都小了,袖口也紧了。

        “胡善祥,你看看,这两个月过去我胖了多少!”

        “嗯?胖了嘛?我没看出来啊。”胡善祥慵懒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慢慢躺下去继续睡。

        “以前我可以反手摸到肚脐,现在都摸不到了!你看啊!”胡敬宜右手努力朝肚脐的方向伸,可是总是差一个拳头的距离。看着自己浮肿得不成样的身体,

        久久得不到回应,胡敬宜转身一看胡善祥正安然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胡善祥!你信不信我可以反手打你!”胡敬宜见胡善祥竟然敢无视自己的话躺着睡得心安理得。

        “怎么了姑姑,大早上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胡善祥也没想到咋更睡醒就挨了姑姑一顿骂,同时也在懊悔自己怎么非得这时候醒。

       胡善祥起来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敬宜身边一把抱住她,'吧唧'亲一口早安吻就完成了。

        “你看,这里都紧了。”胡敬宜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狼崽子对她的冒犯,没觉得有什么出乎意料的,继续对着镜子摸着自己肉肉的小腹跟善祥抱怨。

        “姑姑您一点都不胖,您始终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嘻嘻,就算胖了也好看。衣服紧了我让敬善阁这两天给您用上好的料子赶制出一件,包您满意。”摸了摸姑姑的小腹,嗯的确是比以前胖了些,以前怎么捏都捏不起来的腰,现在随手一掐就是肉。

        “我胖太多了,以后晚饭我不吃,午饭你也不要再喂了。”胡敬宜义正言辞地对胡善祥说。

        “姑姑,你的手还没好利索,怎么拿筷子?”

        “我用勺子。”

        “姑姑你以前太瘦了,这样才好嘛。善祥喜欢。”说着环上了姑姑的腰。

        咦?怎么两只手够不到了?可能自己喂得的确有些多了,那以后就减一个肘子吧。

        午饭后,善祥只是跟姑姑说出去买东西,却没说买什么,敬宜也就没问,只是说叫她早点回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敬宜开门一看,是逸尘

        “姑姑好,您还记得我吧,我是逸尘,老大的头号下属!”逸尘便是奉胡善祥之命来陪敬宜的,善祥怕姑姑一人在家无聊,逸尘在胡善祥身边呆的久了,小嘴儿也会说话得很,姑姑准能喜欢。

        “进来吧。”虽然这小子联合胡善祥气了她一回,但是自己手受伤后所有的药方都是他调配的,逸尘人也不错,说实话敬宜不讨厌这孩子。

        进了屋里,逸尘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旁,敬宜做在他对面。

        逸尘为了采草药早饭和午饭都没顾上吃,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桌上的中午没吃完的饭菜,红烧酱肘子,老参汤,清蒸鲈鱼.....   

       “天哪,老大这是在养猪吗!”逸尘看呆了一句心里话从嘴边秃噜出来。

       敬宜瞪了逸尘一眼,这句极小声的嘟囔被敬宜听了个一清二楚。

      逸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尴尬的不知道咋办,在心底不禁佩服姑姑的听力了,这老大也没说过姑姑的听力这么好啊。

        “对了姑姑,这是我今早采的药,药效极好,捣碎了热敷在疤痕处即可,过不了多少时日,保您的双手恢复如初。”逸尘信誓旦旦地说。

       “你有心了,我的手能好的这么快,一半在你。”

       “不不不,这怎么敢当呢!还是老大照顾得好...”逸尘连忙摆手,眼珠子都快陷进那盘肘子里了。

       “别跟我提胡善祥!说起她就生气,你看着一桌子的菜,她分明是要撑死我。”

       逸尘见姑姑动这么大气,也吓着了,这是跟老大闹矛盾了吗?

       自己也不能往枪口上撞,那就换个话题吧

       “姑姑,呃...那个..您是在吃饭吗?我是不是打扰您了!”

      “是啊!”

      “早上就去采药了,现在没吃饭呢吧?”敬宜看出来了再不提出来,逸尘口水就要出来了。

       “善祥走的时候说要我在她回来之前把这些吃完,你说的没错,我看啊她这就是在喂猪!”敬宜恨恨地说,气愤的表情却也掩不住话语中的幸福。

       “要是不嫌弃,你就吃了吧!”

       “啊?这些...给我吃啊?”

       “怎么?你还真嫌弃啊!放心吧,我一口都没动过,早上那三碗鸡汤吃得我到现在还顶着呢!”敬宜抚了抚肚子,恹恹地说。

        “姑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拿起碗筷一通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姑姑,说实话,我还真没尝过老大的手艺呢!今天借您的光第一次。”露出两排白净整洁的牙齿,让人看了心里很舒服。

       敬宜觉得这孩子笑起来甚是好看呢,笑声也爽朗,不是个有心机的。

       逸尘吃饭也太带劲了,估计能治好别人的厌食症。

       那么大一肘子,放在嘴边,像吹口琴似的,秃噜一下就没了,敬宜看呆了,疑惑到这是有几天没吃饭了。

       “胡善祥给你们安排的伙食不好吗?”

       “老大给我们安排的伙食那绝对好啊,只是这两个月我光顾着采草药了,就没去老大安排的酒楼吃。”

       “你们..这算一个帮派吗?势力很大吗?都涉及那些领域啊?”

       “这也不算是帮派,就是老大的手下有几万个人,分布在各地,每各地区都有特定管理的人,每三个月我们聚在一起商讨要事,涉及一点点黑道,但我们做的都是惩恶扬善的好事。死后绝不会下地狱的!”

        敬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哦对了,当然,这些您也不需要明白,您只要记住,我们老大对您绝对是真心的,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怎么又扯上我了。”敬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们这么多人,她是怎么当上你们老大的?”

       逸尘眼睛里的光逐渐黯淡了,轻轻放下碗筷,思绪飘到了十几年前。

       “我是她的第一个属下,那年我八岁,爹娘走的早,只能在街头当乞丐,讨一口饭吃,每天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也算是与世无争了吧!直到有一天,我在巷子的角落里躺着准备睡觉时,一群小混混从赌场里出来,一个个脸上狰狞可怕,显然是赌输了,我尽力蜷缩在那里,不让他们发现,我知道很可能面临着一场暴打,果然,他们发现我了,一个壮一点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另外的两三个便开始对我拳脚相向,我的鼻子流血了,衣服也撕破了,身上没一处能看的地方,就在我快绝望已经做好准备见爹娘的时候,那些人停止了动作,我费力地睁开肿成鸡蛋大小的眼睛,是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孩,六七岁光景,她几下就把那几个壮汉打趴在地上,对我伸出手说,愿不愿意跟着她,我点点头,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生路了。她给了我许多钱,给我租间客房,给我抓来药,说让我好好修养一个冬天,把身子养好了跟着她。冬天过去了,她时不时地就来教我武功,我也肯学,发誓要变得向她一样厉害,报她的恩情。”

        敬宜听下来觉得眼前这个男孩眼中有不可磨灭的坚定意志。

       “你一个男生要怎样报恩?娶了她吗?”

      “其实,我曾经追求过老大,老大那样的女人谁见了不会想娶做妻子,但她跟我说,她的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我就再没跟她提过这件事,决定一生追随她!”

      “你们的人是怎么...”

      “我知道您有这个疑问,我成为她的下属以后,我又到各地组织新的人马,我的属下又去招揽武功高强之人,如此下去,人自然就多了。”

      “他们能听善祥一个女人的命令?”

      “我们招的人都是忠义之士,奉崇以武服人,谁厉害就听谁的!老大武功最高,又是救不少弟兄于水火,声望最高,不听她的听谁的啊!”说起胡善祥,逸尘有了兴致。

      “她让你们叫她老大?”

      “也不是,得知她是夏家的孙女,我们都要叫她夏小姐,她不让说什么有一天会脱离夏家,她说她姓胡,名善祥,我们要叫她善祥她也不让,说这个名我们叫不得,我们只好叫她老大喽。”逸尘无奈地摆摆手,继续吃饭。

       “其实这些年,好几个看上我们老大的,要追求她,更有好几个夸下海口,说一定让老大喜欢上他,后来一个个都傻了,老大根本就是不近男色,被老大一顿踹。”想到这些逸尘大笑起来

       “这么暴躁啊”胡敬宜小声念叨。

      “后来我跟他们说啊您是老大唯一的逆鳞,逆鳞不可触。叫他们还是早日断了这个念头。”

      “你说..等善祥回来我要是和她说你把这些都吃了她会怎么样?”胡敬宜左手掌根处拖着下巴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吃得正香的逸尘。

      “姑姑,可不带这么玩的!我胆小您可别吓我。”逸尘对老大的脾气可是心知肚明,哪怕自己是她的得力下属,对她姑姑不敬可是没好果子吃。

      “逗你的,快吃吧!”敬宜觉得看逸尘吃饭真是一种享受

      “好啦,姑姑我吃完了,非常感谢您的款待!”放下碗筷,向敬宜鞠了个躬。

      看着桌上的盘子全部空空如也,胡敬宜松了口气,同时也在感叹逸尘惊人的胃容量。

      “我还要感谢你呢,否则这么老些我真的要吃吐了。”

      “那个,碗筷我去收了吧!”逸尘觉着在老大家吃了这么多也不好,况且这些都是老大为敬宜准备的,自己都给吃了。

      “不用,过来,陪我说说话。”

      “哦..好..”逸尘打了个饱嗝,坐到了敬宜身边,不知道敬宜会和自己说什么的逸尘此刻内心忐忑不安。

      “逸尘,我本想闲拈针线,守着现世安稳,静美无声,可是为什么她们要害我,每次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疤,我就忍不住回想那晚...”说着说着敬宜的眼神就黯淡无光了

       逸尘顿了顿,接着开口说道:“在险恶的人情面前,我们都是那般薄弱不堪,那般无能为力。”

       “就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总是有的,只要坚持自己最初的信念就好啦,不要去管他们你要相信善恶因果,好人会有好报的,您是没看见那晚夏家的下场有多惨。我们老大会尽全力去保护您。”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

       “逸尘,胡善祥去买什么了?怎么还不回来。”胡敬宜看了看门外。

       “可能人太多了吧,老大买什么我怎么知道呢。”逸尘哪敢跟敬宜说,胡善祥吩咐他必须说一个字。

        此时京城最大香药管里,一个蒙面黑衣人到柜台结账。

        “客官,您可知这依兰香和蛇床子,再加上鹅梨帐中香会产生什么效果?”

        “知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黑纱下,粉嫩的嘴角轻轻一挑

        二胡山庄里,敬宜似乎跟逸尘聊得很投机,她觉得眼前的小子甚是可爱。

        敬宜眼神瞟见门槛处一块粉色的东西,胡善祥居然在偷听....

        她和逸尘示意,用手指了指那个地方,逸尘立马明白了

        “呦,逸尘,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您不是才夸我长得俊吗,是您喜欢的类型。”

       “看我这记性,真是手伤了怎么脑子也不好使呢!那我们接着说,你觉得我如何?”

       “您...您当然是好!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深入我心。''最后这四个字逸尘是冒着被胡善祥打死的风险咬着牙说出来的。

        在门外偷听的胡善祥忍不住了,猛地推开半掩的门

       “你们在聊什么?”

       “呃...那个...”

       “没什么,就是一些知心话,仅此而已”胡敬宜按住即将开口解释的逸尘,不以为然地说着。

       “知心话?逸尘我听到你说..深入我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逸尘看见老大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变,只是听到耳朵里怎么感觉肃杀一般的寒冷。

       “老大,其实..”

       “别解释!看我怎么收拾你!滚!”

       “得嘞!”

        逸尘灰头土脸的跑了出去,不是姑姑找自己唠的吗,怎么还成了自己的错了?

        此时屋里就剩下胡善祥和胡敬宜两个人

        “逸尘胆小,干嘛对他那么凶啊”

        “姑姑,你没有什么要跟善祥解释的吗?''

        “解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姑姑,你跟他说得话我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嘛,干嘛这个表情!好了!不想看你这张苦瓜脸,我去找糖葫芦了。”

        “姑姑!”胡善祥一把抓住敬宜的手,不分轻重。抓到以后善祥就后悔了,立马松开。该死!忘了姑姑的手有伤。

        “胡善祥,”敬宜握着刚刚胡善祥抓过的左手,''就许你联合逸尘来骗我,我这么做就是犯法了?''

        “对不起。”胡善祥低着头

        胡敬宜瞪了一眼胡善祥,生气地走出门外,心里却想:终于让她吃醋了!

       胡敬宜正得意,突然双脚离开地面

       “狼崽子撒手!我腰带快掉了!”

评论(18)

热度(9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